第22章

        穴口的软肉被他戳弄着,痒到极点,烟栀瘫软着身子,封鄞一把将她捞起抱坐着,方才插过阴道的手指掰开她的嘴。

        “动舌头。”封鄞说道,食指在她嘴里用力搅了几下。

        烟栀觉得有点羞耻,还是听话地伸出舌尖去碰他手指。

        “真乖,”手指又往里探了探,“含着舔…对就这样,吸一吸。”

        说着话还用龟头顶开了小逼口,才进去一点就像被咬住了一样,淫水直往外冒,润湿了肉棒。

        封鄞笑了一下,“这么想我操你啊?”

        她扭动了一下身子,龟头又进去一点,立刻被湿热的软肉紧紧绞住。

        当然难耐的并不是烟栀一人,封鄞眼珠都仿佛泛着血红,强忍着翻涌的欲望抽出来,挺起身,捏着烟栀的脖子,拿开她嘴里的手指,胀到粗硬的鸡巴跟着插进去。

        烟栀的小嘴瞬间被填满,呜呜说不出话来,抬眼看封鄞。

        封鄞没忍住低哼了一声,她的嘴里又紧又软,光是插进去被这么含着就很舒服。

        他揉了揉烟栀软软的头发,嗓音发哑,“学会了吗?握着它,像刚才那么舔。”

        今天的封鄞既温柔又带着一丝迷人的危险气息,烟栀本身是有些抗拒用嘴的,但想到上次封鄞也曾经给她舔过下面,想到这个,下面一缩,又有淫水溢出。

        她乖巧羞涩地低下头,双手轻轻握着棒身。

        烟栀并不是第一次帮他撸,但却是第一次帮他舔,技巧生涩,照着封鄞说的,舌尖绕着龟头处来回舔舐,含住,上下吸吮。

        封鄞仰着脖子嘶了一口气,他其实只是想看着杜烟栀跪在他面前舔他的鸡巴,但没想到会这么爽。

        但是,太慢了。

        他一手按着烟栀的后脑勺,在她嘴里抽插起来,一手抓着烟栀的小手去抚摸肉棒下鼓鼓的卵蛋,她的手软软的,摸着那儿让他很舒服。

        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大,烟栀能感觉到肉棒在她嘴里涨得比刚才又粗了一点。

        好大,含不住了,她闭着眼,下面越来越痒,水越流越多,有什么呼之欲出,牙齿不小心轻咬了下。

        “操。”只听封鄞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刚刚那一下,差点把他咬射了。

        他抽出肉棒,一把将烟栀提起来,托着她的一屁股,一个挺身,顶了进去,却感到一股热流浇到棒身上。

        愣了一下,停住动作,他贴着烟栀的面颊,看着她迷蒙的双眼,从脖子吻到耳后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窝里。

        “大小姐给我舔鸡巴都能高潮?”又似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喜欢我吗?”

        她说的喜欢他,他一次都没信过。

        烟栀的腿在要泄的时候就缠在了他腰间,方才的高潮还没完全结束,她咬着唇,舒服的呻吟还是抑制不住。

        封鄞的肉棒剐蹭着内壁,软肉黏腻地吸附在肉棒上,被带着上下磨动,他狠狠往前送,将她撑得满满当当。

        他似乎是故意发狠地往里捣弄,每下都又快又重,烟栀抓着他肩膀,身体被他的动作顶弄地前后耸动。

        “嗯……啊……”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封鄞每次插进去,她便跟着叫一声,声音说不出的媚,呻吟入耳,像毒药,他飞快地进出,操弄着,毫不留情地捅到底,磨进去…

        手指挑动着她的乳头,烟栀被他弄得浑身又酸又痒又麻,身子一颤,第二次高潮,又被他堵在穴口。

        连她的呻吟都被他嘴唇堵住,绞缠地比任何一次都激烈,烟栀舌头被他吸得发麻。

        意识到下面的动作还在继续,烟栀推开他,面颊绯红,喘着气,“二叔,够了,我不要了。”

        封鄞伏着身子,“可我还没操够。”低哑的嗓音里都夹着磨人的欲望。

        身体深处仍在收缩着,但她的头发都被汗湿,看着真是很累的模样,封鄞撩开她湿答答的刘海,终是不忍心。

        “转过身去。”

        烟栀听话地翻身,封鄞直起身,手扶着她小腹的位置,让她背对着自己,半跪着,这个姿势可以让他插得更深。

        又一次重重插入,烟栀身子往前躲,封鄞把她拉回来,托着她的小屁股向上迎合肉棒的快速进出,她的呻吟被撞碎,断断续续的。

        明明已经两次高潮了,可还是有那种酸麻的感觉,她以为自己已经不想要了,可快感却像高高卷起的巨浪,一阵一阵将她吞噬。

        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的猛烈进攻后,随着一阵沉重急促的抽动,她全身绷紧,背后传来一声压抑的长吟,一股白浊喷薄而出,射向花心…

        酥麻感席卷全身,烟栀脱力躺在床上,阖上了眼皮,迷迷糊糊间被人抱起,但她很快失去了意识。

        昏迷前最后一个想法,她竟然被,做晕了?

        再次醒来时,封鄞正侧躺在她身旁,她躺在他怀中,两人身上都被换上了干净的睡衣,身上粘粘的感觉消失。

        借着月光看了看钟,凌晨两点,烟栀揉揉惺忪睡眼,又往封鄞怀里拱了拱拱,“怎么不睡?”

        他没有回答,而是指了指床头柜上的手机,“有一封你的邮件,封天晟发来的。”

        封天晟给她发什么邮件?烟栀坐起身,这时意识才有些清醒,觉得封鄞有哪里说不出的古怪,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

        “怎么了?”他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异样。

        “邮件内容你看过吗?”烟栀问。该不会是封天晟发了什么东西让封鄞不高兴吧?

        “没有。”封鄞答得坦荡。他确实没有,说实话,他现在并不在乎封天晟要做什么,他更好奇杜烟栀下一步准备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