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就在褚监正孤零零躺着胡思乱想的时候。

        少年火力高炽,美妇需求旺盛,许梦岫在临安娇美的身子上梅开二度。

        “好好娘,孩儿…孩儿要弄大你的肚子。”他的腰臀剧烈的抽动着,双手控着美姨娘温润的臀儿,跪坐在那双腿儿之间。

        “不…怕你爹,你就…来!”临安的俏脸上满是不正常的潮红,她感觉身上的少年快将她的魂儿都插丢了。

        听到姨娘舒爽的开始说胡话,许梦岫心里充满男人的成就感,他挺直了身子,愈发卖力的撞击着身下的美人。

        就是在各种天材地宝的保养下,临安毕竟不在年轻,那美美的乳儿也随着岁月,不在如年轻时那般翘挺。

        但她年轻时,乳儿肯定没有如今的韵味。

        两颗乳球圆润丰满,稍稍向外翻去。

        乳晕是偏艳的粉红色,骄傲的乳尖向许梦岫诉说着,它们曾哺育他妹妹的经历。

        乳儿在少年的抽插下一颤一颤的,这时的少年虽然眼馋,不过没有时间把玩这对恩物。

        他九分精神集中在美姨娘嫩到极致的软糯阴膣里,龟菇膨胀到了最大,每次抽出插进,都像要在身下的美肉里掏出什么似的。

        半个时辰前,他的肉棍喷出了今晚的第一次精水,然没有在熟悉的阴膣内喷出,只将千万子孙射在姨娘的小腹上。

        临安嫌弃极了,主要是精水和她的阴毛搅合在了一起,拿出汗巾擦半天都擦不净。 于是她指使造成事故的孽障庶子帮她擦洗。

        擦着洗着,变成了舔着吻着,随后变成了插着亲着。

        临安亢奋的哼叫,一双纤手伸出,要求身上小男人的拥抱。

        这是她最喜欢的姿势,两人面对面的贴在一起,没有丝毫的缝隙,阴膣被捅,乳儿被压,嘴而被叼。

        在最绝顶的春潮到来时,她能感受到男人的心跳,能感受到男人的体温,以及男人对她付出的最原始的怜爱。

        但是,紧贴的欢爱姿势,不是没有缺点。

        在春潮发生的一瞬间,她不自主的会用那对浑圆修长的腿儿,缠在少年的身后。

        若是许梦岫的精关不稳固,便又会把精水直接喷进她的花宫内。

        月事已经过了五天,再存一肚子的活力十足的少年精水,怀胎妊娠的几率已然很大。

        在浑身的酥麻间,临安勉强凝神,美眸仔细观察起,在她身上努力耕耘的小男人,或者小情郎。

        他是那么卖力,在渴求她的躯体,在额头上甚至微微发起了汗迹。要再拒绝他,会不会让他伤心?

        如果他控制不住的话,就射进来吧。

        反正还有好几日,才到孕子的日子,应该不会有事。

        想通了的临安,举起双腿,虚盘在少年的身后,临近最终的绝顶前,她要忘掉了身份,忘了世俗,只与小情郎共赴。

        身下美妇突然变的热情痴缠很多,就连阴膣内的嫩肉也变的更加缠绵,每次拉出肉棍,便会有一环环的软肉黏腻在龟菇下的沟里,舍不得它的离去。

        每当插入肉棍,又有一圈圈膣肉假装封在膣内,只要龟首轻轻一蹭,就会自动打开,让下一圈继续欲拒还迎的把戏。

        美姨娘的柔荑放在他的背上,腿儿也一样。

        芳唇也噘起,主动亲在了他的脸上。

        数次的欢爱,他明白是美姨娘想要更加激烈的信号。

        他再一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膣道内飞快的被吞进吐出。

        如此几十下,菇头的马眼逐渐被花心张开的嫩肉含住,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吸力缓缓从花宫内传来。

        那一环环一圈圈的嫩肉,也化作了一汪春水,柔柔的靠在他的肉棒上抖动着。

        “娘,我……射你里面了。”许梦岫语气因舒爽而战栗。

        临安没有回答,她把自己的唇儿送到小情郎的嘴下,丁香探出,邀请他的舌头共舞。盘在小情郎身后的腿儿,力道更紧了些。

        从未在姨娘身上丧失主动权的许梦岫,在她的引导下,子孙袋内积蓄的全部精水喷涌而出,进入到美妇体内那孕育生命的未知之地。

        良久,“波!”

        已经被榨成一只大虫子的肉棒,从大奉长公主的阴膣口滑出,一道晶莹的丝线还在两者之间牵桥搭线。

        从高潮的巅峰缓过劲儿,许梦岫亲了一下临安的嫩唇。

        “娘?你真好看!”

        土味情话经常是最具杀伤力的话语,临安听后心里莫名暖洋洋的,和小腹内花宫渗出的暖意互相照映,让她从心灵到身躯再无孤寂。

        “嗯!小三,娘大概是离不开你了。”美妇向少年诉说心声,“但我们要约法三章,如何?”

        许梦岫也荡漾在与美姨娘的情爱中,他用此时的真心回道,“就是三十章都行,只换娘能偶尔理我一回。”

        “回去后,只有我去找你,你不要来找我,这是其一。”

        临安一只纤手拨开凌乱的秀发,继续说道,“见面时,不许猴急上身,我毕竟是你的长辈。”

        接着她将自己的嘴唇附在小情郎的耳廓外,轻声说,“月事前三后五外,你需要戴避子套,否则……你明白的。”

        美妇探下另一只纤手,用力捏一下毁她贞洁,又带给她无上快乐的肉棍。

        肉棍上粘有阴夜,临安不喜欢,把粘了粘液的手指擦在许梦岫的腰上。

        “疼!”

        许梦岫立即从临安娇躯上翻身而下,命根子虽疼,心里却是甜的。

        果然某位大文豪说的好,通往女人心灵最短的路径是阴道,加上潘驴郑小闲,成功的占有了大奉朝的长公主殿下,临安。

        至于临安的另一个身份,他父亲名义上的正妻,许梦岫不愿去多考虑。

        占有临安的同时,他也被这善良娇蛮的美姨娘所俘获,过多强调禁忌的身份,反而是对美妇心意的侮辱。

        “疼什么!它刚才不是可威风了吗?”

        “不敢威风,孩儿全都答应您!”

        “这还差不多……”

        两人互相搂抱着进入梦乡,这回,少年的一节指头泡在了膣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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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时过后,有人在用传音法门,在呼唤许梦岫。

        他在睡梦中被惊醒,是道门人宗弟子互相联络专用的暗号。

        “少道首?少道首?”传音由暗号变为敬称。

        许梦岫用最小心的动作,将抚在临安阴部的爪子拿开,然后用一只手托住临安的侧脸处,,把压在她脖颈下的另一只手抽出来。

        美妇睡的很沉,仔细听,芬芳的鼻息,有时还转化为可爱的小呼噜声。 外间,一位中年道姑坐在圆桌边,许梦岫觉得眼熟的不行。

        “这位同门是?”

        道姑站起身,随意拱手算是行了礼,“贫道是人宗外门巡查,今日在集市,偶然间看到少道首在采买,便报了京城灵宝观。”

        她从袖下拿出一个小圆筒,递给许梦岫,“这是灵宝观刚传来的信件,道首让您亲启。”

        便宜亲娘知道了?他拧开圆筒的筒帽,拿出存放里面的一卷纸,展开。 只有六个字,“你好大的胆子!”

        “灵宝观没有其他讯息吗?”许梦岫问道姑,他心里略慌。

        “没有了,贫道告退。”说完化作一道银色遁光消失不见。

        他思绪纷乱,刚准备躺下,又有传音。

        “三殿下?三殿下?”这种称呼,多半是朝廷一系的。

        外间相同的位置,坐着一位银锣打扮的蒙面打更人,看胸脯身段,也是女人。“殿下!”蒙面女银锣起身。

        “姐!”他哪敢受礼,先行弯下多日操劳的腰。

        “当不起!当不起!”女银锣摘下面罩,英武姣好的面容展现在他眼前,在记忆中,小时候没少受这位的欺负。

        她是吕青姨娘的女儿,闺名许萍萍,但在外行走时不姓许,用化名吕平。

        许萍萍当然也有大奉朝公主的封号,但她想法特别,打算只用自己的能力,在打更人衙门奋斗。

        于是,吕铜锣刚十八岁便成为大奉朝打更人衙门的吕银锣,据说本事了得,破案率百分百。

        许梦岫暗中吐槽她为,“能力以外的资本为零。”,吐槽归吐槽,他这位老姐能力肯定不是零。

        至少,她五品金丹境界的修为不是假的,灭他许梦岫如斩瓜切菜。

        还有,她的腿肉眼可见的修长健美,倒和妙真姨娘更像。

        “萍姐姐,你怎么来了?!”

        “呵呵,打扰到你和长公主殿下的好事了?”

        吕平随她娘的观点,本就不大看的上临安,现在则带了鄙夷。

        所以没叫临安姨娘,称呼其为长公主殿下。

        在她的认知里,许梦岫依然是个性格黏黏糊糊的善良孩子,若没人引诱,不会做出这种淫蒸姨娘的恶劣行为。

        必然是那临安耐不住寂寞,教唆孩子做出乱伦的丑事。

        “怎么会,”姐弟二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不过他怕吵醒里间睡眠正酣的临安,拉许萍萍到院子里,“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听出萍姐姐话里对临安的态度,想解释一番。

        “小岫,你未经历过世事,不要被她迷惑了。”

        “姐姐,我和临安姨娘也是阴错阳差,以后都不知该如何收场,但请姐姐保密。”

        他抓抓脑袋,半认真半忽悠道,“还有,回想起剑州武林人和本地官府的行为,必然后幕后黑手存在。”

        “陛下让我到这里,正是因为事有蹊跷。你遇袭当日,打更人衙门便收到了线报,然而本地州府,却好像无事发生一般。”

        “所以说嘛,萍姐,我怀疑我和姨娘也是遭了暗算,否则不会成现在这模样。”许梦岫觉得自己快解释成功了。

        “屁,你们那狗屁倒灶的事情,陛下、娘和我都懒得管,你们好自为之吧。让爹知道了,谁都救不了你们。”

        果然,也许从进入靠山镇开始,怀庆就知道他和临安的破事。

        她又问道,“你遇袭时,对方报自己是剑州什么门派了?还有什么特征?”

        “假扮镖局队伍的头领,自报是什么剑州滔天门的张毅才。有个比较显眼的特征,旁边小山包上提前布置了投枪手,像专练投枪技巧的武夫。”

        许梦岫把批在身上的衣服扯开,露出曾受过擦伤的肩膀,“看,这是穿透三层防护术法后造成的。”

        朝廷才会花资源训练投枪武夫,专门用在战阵中。

        细细观察了伤口,看不出所以然来,许萍萍忽然脸红,“快遮住,像什么话!”她发现结痂的伤口附近有不少女人的唇印,她又瞅了一眼里间。

        “姨娘我就不去拜见了,你最好也别和她说。”

        许萍萍的从腰间拿出一锦袋,“里面是陛下给你的信件,我走了。”

        说完运起轻身功法,转眼不见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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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回床榻的许梦岫睡不着,怀庆给他的信中,提及三项内容。

        首先,让他注意避开杨千幻,打更人衙门的线人曾在附近看到过这名司天监的疯子;其次,令他把临安送到本地的打更人衙门,那里有她派出专门接临安的内院三品供奉;最后,嘱咐他协助吕平吕银锣行动,且任何事都要和吕银锣商量,不许自作主张;

        “不是合作吗?把我当下属用了?”形势还是人家强啊。

        原着里杨千幻是个挺悲情的角色,他惊才绝艳,但运势不佳,把便宜老爹选做“一生之敌”,然而时间越往后,他落后的越多。

        几年前听钟离姨娘闲唠,说她杨师兄后来精神失常,不知所踪,自己还唏嘘不已。

        身边的临安在说梦话,咕哝咕哝也不知道在呓语啥。明天就要和她分开了,再见估计得按月来算了。

        轻轻的吻在临安娇媚的俏脸上,短短几日,一对年龄相差悬殊的男女就走到了一起。

        与冰夷元君谢清薇、卫宏娘不同,他真心的喜欢临安,不想伤害她一分一毫,只要她能好好的。

        他不是没想过,主动去和许七安摊牌,让他放自己和临安远走高飞。

        如果是原着中那位心怀横渠四句的许银锣,成功概率不小。

        但大劫已经过去近二十年,大奉国在变化,许银锣也会变。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许七安在许梦岫心中的形象,从和煦变为了威严。

        想想也是,二十年过着“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的日子,超凡的力量与无匹的权力,在时时刻刻的重新塑造着许七安的灵魂。

        现在的许银锣,多半会为了所谓“国体”,至少会将他流放到南海孤岛上,把临安圈禁在皇宫内院。

        更严重的,应该是白绫和鸠酒了。

        许梦岫最深刻的感到自己实力的弱小,如果有风吹草动,他不能左右任何事,不能影响任何势力,不能保护任何人。

        外面的天色已经蒙蒙亮,少年带着满心纠结睡去。

        好在身边有一位关心他的美妇,好像察觉到他的不安,把自己娇美的身子靠上去,用体温在抚慰少年的心灵。

        又是日上三竿,少年强行要了美妇一回。

        云雨过后,“娘,吃完中饭,我送你去本地的打更人衙门。”许梦岫面带失落。“怀庆知道了?”临安显得不以为意。

        “嗯……”

        “不意外,不过不怕,她不会说的。”美妇拍拍少年肩膀,示意他起身,“叫店家送些吃食,再准备浴桶,泡澡后再去。”

        “好。”许梦岫钻出被子,只穿外裳。

        “她要你去做什么?”临安补充问道,看到孽障庶子行为,四个字浮现在她心头,“荒淫无度”。

        只穿外裳当然是为了方便和她一起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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