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离谱的失败

        “我是不是做得有些过份?”布鲁拥着露吉。

        两旁躺着婆媳俩,她们的阴道被胀裂,流了很多血,虽然他越合了她们的裂伤,然而她们至今未醒。

        黑夜笼罩庄野,星月远淡。

        露吉偎依他的胸膛,轻叹:“没事的,我也裂过。只是你把她们祖宗三代搞遍,基波尔是无所谓,基拿若是知晓,怕会是找你拼命!”

        “假如我把你们家祖孙三代也搞遍,你会不会找我拼命?”布鲁以相同的话题问她。

        “不会吧,我们家等于没男人。没有女人找你拼命,但你最好别乱搞,害我家的名誉…”露吉劝言道。

        布鲁笑道:“我怎么可能乱搞呢?有你已经足够!嘿嘿…”

        露吉虽然对他不是很了解,却也很难相信他的话,她恼瞪着他,道:“我怎么觉得你笑得很阴险?”

        “我是老实巴交的好人!哈哈…我笑,笑得坦荡荡!”布鲁的长笑,把躺睡的婆媳俩惊醒。

        两女爬坐起来,感觉下体的疼痛已消失,她们请露吉选拿各自的内裤,用内裤擦了下体的血渍。

        埃娜怨道:“除了两百多年前的处女之夜,老娘的下面是第二次这般流血。每月的经血不算…”

        “我也是第二次流血。”珞吉安道:“这血裤该怎么办,穿着还是丢掉?”

        埃娜道:“当然丢掉,回去找干净的穿,我们流的不是处子之血,没必要像露吉那般保存。”

        露吉羞道:“我哪有保留?只是揣怀里,回头洗干净还穿。你们不应该乱丢垃圾…”

        婆媳俩穿上衣裤(都不穿内裤),珞洁安道:“露吉,你跟你妹妹生得没一点相像,她外表娇美柔弱,下面那洞可不像她外表脆弱。妈妈说基拿从她那里得到满足,我倒不觉得,她的洞不见得比我窄小。杂种,我们现在做什么?”

        “再等。”布鲁回答,放开露吉,移过来搂抱珞洁安,双手解她刚穿上的裤子,把她的长裤褪到她的膝腿,胯间硬物收缩到最短尺寸,刺入她干燥的骚户,插擦得她有些生痛。

        她闷吟,背靠他的胸膛,幽语道:“你都搞了半天,把人搞死几回,还不肯放过人家吗?”

        布鲁把阴茎恢复原始尺寸,胀得她的干穴犹如裂开,他却非常的受用,满足地道:“没流水的穴儿,紧到爆!我也想放过女人,然而我做爱越多,做得越猛,射了之后又很快勃起,一天不停地射精,也能够射出很浓的精液。这不是我自夸,实在是我弄不明白,自己算不算正常…”

        “你若是正常,世上没正常!”埃娜道。

        “不要这般诋侮我。”布鲁仰看夜空,“活着的时候,想开些吧!我不是救世主,也不会带给你们希望。人类太强大,精灵不能够抗衡。雅瑟跟你们玩游戏,她若认真,可以直接把精灵族踏平。我只是她脚底那一粒沙,看着有点小样,踩在脚底却没感觉。精灵的命运如何,全凭雅瑟的意愿。她虽然不能代表全人类,但她是人类世界的最高权威…她是绝对强大的女人,我的前几代祖宗,都不敢对抗她!”

        “你也是强大的男人…”珞洁安回首,吻他的下巴,他低首吻她,缠绵一会,他道:“雅瑟也说我是强大的男人,但只有我插在她里面的时候,她才会说这种话。你们跟她一样…”

        三女异口同声地道:“你跟雅瑟也有一腿?”

        “何止一腿?我跟她的关系,比你们深远许多。”布鲁嚣张地想:至少雅瑟给他生了儿子。

        埃娜叹道:“看来泽布真的是你的儿子,否则以你跟雅瑟的关系,你不会选择精灵族。你之所以站在我们这边,因为你的儿子在精灵族,也因皇后把整个皇宫的美丽精灵给了你…”

        “雅瑟可以给我更多女人,别忘了人类的数量,比精灵族多千万倍…”布鲁否认埃娜的说法,他沉思片刻,又道:“泽布是我的儿子,当年蝶舞为了让精灵逃亡,答应我父亲,如果我妈妈生出儿子,她就给我父亲的儿子睡。我妈妈生了我,她却没给我睡。后来他要我救俘虏,我的条件是要她覆行承诺,把她睡了。”

        埃娜同情地道:“皇后为了精灵族,牺牲太多…”

        “联盟也有杂种的儿子呢。”珞洁安想起雪蓉的孩子。

        埃娜恍然道:“嗯,我几乎忘了,那孩子是雅瑟的外孙…”

        “我的人类儿子,我都没看过他呢!今晚好想去看看他,顺便看看我在人类那边的妻妾。我这段时间活得很逍遥,然而我始终夹在人类和精灵中间,这是我无法解决的难题。当初你们若不把我赶出精灵族,我也不会遭遇这种难题…”

        “杂种,你不能够再次背叛我们!”露吉提出警告。

        “很难说啊,我的信仰是:风往哪边吹,便往哪边倒。”

        布鲁的“原则”,消失得无影无踪。

        “墙头草最可耻!”珞洁安发表意见。

        “做墙头草也不错,至少可以偷生…”

        “混蛋,滚一边偷生去,别在我里面偷生!”珞洁安生气,后果很严重。

        布鲁抱她到旁边,起身提裤系好,道:“月黑风高夜,烧杀淫掠时。我们放把火,把庄稼烧了,然后闪人吧?”

        埃娜惊道:“不是要烧联盟粮仓吗?”

        布鲁摊摊手,道:“你知道他们屯粮在哪?知道有多少人守卫?知道有什么结界封锁?就我们,想深入敌营烧粮屯,不是找死吗?找死的事,只有勇士才干,老子不是找死的勇士,那种事说说可以,叫我做,绝无可能!”

        珞洁安起身抽裤,怒道:“你把我们骗到南方,奸淫我们一翻,就要打道回去?”

        “正确。”布鲁坦然承认,转首向露吉,道:“我知道你是火系精灵,你咒把火烧这禾堆,我再起阵风,让火势蔓延。烧了庄稼,他们屯粮再多,也吃不了多久。很有可能无心插柳地烧到他们的粮屯…哈哈,完美计划。”

        “呸!”珞洁安轻蔑地啐他,道:“早知如此,我不会跟你过来。兽族便是兽族,经过千百的兑变,没有多少改变,只懂使用蛮劲,不通半点策略。幸好,精灵族的事务,都是皇后打理,要是交给你,早就乱七八糟。今日被奸淫得好冤枉…”

        布鲁理直气壮地道:“切!我说来烧屯粮…我言出必行,正要放火烧。烧没烧得到,则听天由命。露吉,起火!”

        他抱着珞洁安跳下去,埃娜和露吉也跟着跳落。

        露吉念起火咒,扬一把火燃烧禾堆。

        他咒起一阵风,往东南吹掠…

        “杂种,你怎么把风吹向兵营,你要烧他们的营帐?这样的话,他们很快发现,火势会被扑火,不是徒劳无功吗?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珞洁安嚷叫声中,东南面的军营人声鼎沸。

        “我操!被发现了,赶紧逃跑!”布鲁抱着珞洁安往西北狂奔,“你们别落下,被捉住的话,我不会救你们。本杂种什么都行,逃跑也不会落后…”埃娜追上来骂道:“杂种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回到驻地,面对精灵的询问,布鲁一句“放火成功”,便要她们急速撤离。

        有结界隐蔽,她们顺利地从联盟的追捕中逃脱,绕道往西部返回。

        逃亡整晚,翌日清晨,布鲁估摸人类不会追搜过来,命令扎营歇息。

        睡至下午,精灵纷纷醒转,她们追问埃娜三女,得知那么离谱的结果。

        惊梦怒而冲入布鲁帐中,却见他拥着丹玛熟睡,粗长的阳茎依然插在丹玛下体,她不顾羞耻,提脚朝他的屁股劲踢,叱道:“杂种,起来!”

        丹玛和布鲁同醒,她急忙拿衣服穿上,布鲁厚颜无耻地裸身侧卧,头枕左掌,道:“惊梦,你闯进我的帐,想逼我强暴你?”

        惊梦真想提脚踹他的淫胯,然而她知道那样的结果很严重,最终忍住了。

        她道:“为何没达目的便撤退?”

        布鲁装傻道:“什么目的?”

        “偷袭目的。”

        “不是达到了吗?我放火烧了…”

        “你只烧几堆禾草…”

        “也是烧啊!你怎么知道那几堆禾草不会把粮仓烧着?没听说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布鲁继续耍无赖,丹玛过来替他穿衣,他才站起身,淫眼逼视惊梦,道:“下次你敢乱闯我的地方,必然奸了你!”

        惊梦虽愤怒,却也无语。

        布鲁穿罢衣衫,低首看看膨胀的裤裆,重新盘坐下来,喝道:“外面的家伙,可以进来了。”

        埃娜等精灵相继而入,索列夫道:“杂种,我跟巴基斯打赌,他说你很阴险,偷袭是你的强项,肯定会成功。我说你除了偷袭女人,其余事情不感兴趣,赌你失败。结果证明,我是对的,巴基斯又一次输给我。”

        巴斯基不甘示弱地道:“我知道你肯定赌杂种失败,只好选择他成功。我早知道,杂种此趟只为旅行,我们跟着没有危险,反而可以出来散心,才邀请你这怕死鬼一起跟来。”

        “巴基斯,你放屁,我索列夫怕死?你比我怕死…”

        “要吵到外面去!”埃娜冷叱一句,两男不敢言语。

        巴蛮道:“杂种,我们这样回去,会成为笑柄。”

        “让她们笑去!看她们能够笑多久?有本事她们自己烧!老子深入敌营,能够安全逃出。若她们过去,没走到半路,就被俘掳。顺便说下,今年大丰收,联盟的粮食充裕,别指望他们饿死。”布鲁朝她们摆摆手,“出去,该干什么,便干什么,我小憩片刻,做好饭菜叫我。今天继续在这里逗留,因为联盟肯定派人追杀,我偏要停在他们的附近,让他们跑很远的路,却追不到我…明天他们返回,我们起程。”

        “天才!”巴基斯朝布鲁竖起拇指,他最近拍布鲁的马屁拍得有够凶,只因他曾经得罪布鲁太多,以后想活得舒服些,巴结是必要的。

        惊梦怒道:“你也够离谱,带我们绕这一大圈,只为烧几堆禾草。”

        “我想一根都不烧呢!”布鲁仰躺下来,头枕双手,翘起二郎腿,“我数到五,谁没出去,我就强暴谁!男人想菊花被爆的,也可以留下来,我闭着眼睛,不在乎插插男人的屁眼…”巴蛮、索列夫、巴基斯闪电式退出,埃妇等女跟着出去。

        帐内只剩布鲁。

        他茫然地看着帐顶,哀然沉叹:“蝶舞准备得如何?一战定输赢吧,拖着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