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寂静……
“我在哪里?”
当伊谷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冰冷潮湿的地下室中,没有一丝光线能够照进这片黑暗的地方,连只飞虫都没有,安静的可怕,所谓的悄然无声就是形容这种地下室。
“喂,有人吗?”
没有人回答他,他就像在一处空灵寂静的山谷喊话,伊谷澜想尝试站起来,可是他感觉浑身刺痛,没有一点光线他无法看清楚自己伤在哪。
“可恶,总觉得我忘记了些什么,就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一点希望都没有,自己生存的意义是什么?
黑暗的环境下绝望疯狂滋生,伊谷澜不去想这些,他不能走,但他可以爬,哪怕地上有蒺藜,这具鲜活的躯体,心脏有力的跳动着,自己不能放弃。
“啊,我摸到东西了…硬硬的又有点软,是一根圆柱形的东西。”
伊谷澜把它捏在右手,左手继续摸索,没有东西他就继续爬行,没有方向只能麻木的爬行,地下室的砖头又硬又冷,真见鬼不知道谁设计的。
“这次的动东西是?一个纸盒子。”
放在手心敲一敲,里面是空心的并且藏有东西,很轻,伊谷澜把纸盒的外壳褪去,没有扔掉只是放在地上,他摸到了一根根火柴。
“这是个好的开始。”
等伊谷澜再次摸向放盒子的地方时,盒子已经不见了,地砖冰冷的温度让他感到恶心,没办法他只能握着蜡烛和少部分火柴继续前行。
“到头了…”
不过伊谷澜没有放弃换了个方向重新出发,没有东西,没有东西,他拿少部分的火柴做记号,最后回到了原点,原点有个盒子,正是他所失去的那个。
“我的蜡烛……”
明亮的火光浮现,伊谷澜赶紧把蜡烛点上,有了光源他的视觉感官恢复了,这对他非常重要,作为接受信息的最重要器官,眼睛让他看清楚了地下室里的一切,他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而是把火柴收了起来,周围已经没有可用的物资。
“是时候走了。”
不知道何时伊谷澜站了起来,就好像没有光明他无法站起来,刚刚黑暗紧缚自己双腿的感觉消失了,他一步步走上阶梯,可是密室的门纹丝不动。
继续摸索吧。。。
轰呜唔——
这怎么可能难倒他,伊谷澜很快就找到了密室的开关,一处教堂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还有一个身材壮硕的男子站在密室门不远处,对方光着上半身露出完美的躯体。
“咕咚~”
伊谷澜仔细打量着,无论是明显的还是需要训练才能凸显出来的肌肉,都在对方身上出现,男子身上的每一块肌肉硕大却不臃肿,给人一种精致的感觉,而完美的分布与链接线条奠定了眼前躯体的艺术美感,如果神在人间选择男性做载体,那么一定是选择这家伙,力量与坚毅,阳刚与活力,无论是从外表还是内在,对方就是雄健男性的代言人。
“你在偷看我,对吧?”
神…不,仿佛从神话与史诗中走出来的男人对他举起了右手食指,就这么指着自己。
“不,我只是在欣赏。”
“真是条贪婪的蛇啊。”
啪——
不知道什么东西飞来,只看见一道细长黑影闪过,自己再次陷入昏迷,自己确实没有偷窥,但确实对那具身体产生了想法,自己是被神惩戒了嘛?
冰冷,寂静……
等伊谷澜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又是一片黑暗,他又回到了冰冷潮湿的地下室,神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是因为对他的载体产生了禁忌的念头所以神罚降下了吗。
“喂,有人吗?谁能帮帮我!”
这次他不自觉的想要寻求别人的帮助,没有得到回应,伊谷澜尝试站起来,却差点翻倒在地,这次他感到自己双脚和小腿像是连在了一起一样。
脚上有东西,他摸了摸,是绳子,麻绳以双柱缚的方式把他的脚捆绑住,然后又是一根麻绳,把脚和小腿折叠到大腿上紧缚,伊谷澜整条腿被勒出一块块的肉来,就像轻轻紧勒的火腿肠。
“有很多毛,好痒,刚刚绑上去的?是那个男人绑的吗?”
伊谷澜尝试解开,可是下一刻他听到了蛇的声音,他趴在地上不敢呼吸,裸露的上半身压在地上,乳头和地砖摩擦着很难受,还有胯部自己竟然在这个时候硬了,似乎因为穿的少的缘故。
“还好对方走了,继续解绳子。”
等一会儿没听到蛇的动静后,伊谷澜尝试解开绳子,这时候他又听见了蛇的声音,绝对不是幻听,身体本能的汗毛竖起,这就像警告,自己绝对不能解开绳子。
“是谁在那里?开玩笑嘛?我已经知道错了,放过我吧。”
伊谷澜两排牙齿狠狠的咬在一起,绝对是那个不知名男子,他一定在周围,用不知道的方式模仿蛇的声音,自己出去绝对要报复他。
啪——
鞭子击打在背后的声音响起,神对于伊谷澜想要报复他的人间载体做出了惩罚。
“啊!”
本来因为怨恨而紧咬的牙关变成痛苦,伊谷澜没办法只好乖乖的像刚才那样主动搜集齐物资,用蜡烛上的火把麻绳烧断,这时候他发现地下室多出了一支鞭子。
“没错了,肯定是那个男人刚刚打我时用的。”
棕色的小皮鞭很短很短,可以想象在一片黑暗中那个男子拿鞭子如同戏耍一样,玩弄着没有视觉的他,但疼痛和怒火让伊谷澜忘记了一件事情,他忘记了男子也是在黑暗下行动的。
轰呜唔——
地下室的门再次被打开,男人坐在教堂的椅子上,翘起脚两手张开靠在椅子上,教堂上方的阴影将他的脸笼罩住,握着手里的鞭子,有底气的伊谷澜向对方走去。
“一步,两步,吼吼,在体验到神的惩罚后不仅没有心生畏惧与崇拜,反而向我靠近,要报复我吗,那就走快一点吧。”
“混蛋!”
“有罪之人离我还有几步?”
“二十步…”
不属于男子的声音响起,很中性,给人一股有礼貌的感觉,是神在帮助他?
伊谷澜犹豫了下,可是心里那种即将要鞭打神的亵渎快感在心里升起,让他下定决心。
“有罪之人离我还有几步?”
“十步了,真的不要紧吗?”
伊谷澜一点点向对方靠近,靠近后他大概看到了男人的脸庞,只一张富有棱角的脸,脖子上有很多线条,再多就看不清楚了还要靠近。
“有罪之人离我还有几步?”
“五步了,呜唔……快出手吧。”
男子终于站了起来,想要靠近对方看清模样的打算破灭了,于是伊谷澜挥动鞭子向神秘男子攻去,他看见自己的鞭影化作粗壮的眼镜王蛇的外表。
“很好,看来与神作对的恶魔给予了我帮助!就让我来处罚神吧!”
眼镜王蛇嚣张霸道的往前扑杀,可是鞭子打在男子身上连道红印都没留下,眼镜王蛇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刚刚发生的都是幻觉。
“你胆敢在这座教堂里动武,我感受到了,神对我下达的命令,祇要我惩戒破坏和平的人。”
“怎么可能?!等等,等等!我知道错了,不要再把我关到那个地下室了!”
“哦?”
男子听到后主动走了出来,脸上戴着一张奇怪的眼镜,胸前还有颗圆球嵌在胸口处,眼镜上还有血迹令人不寒而栗。
“怎么可能!哈哈,当然是骗你的,这么近的距离我不信你还没事!我要把你击晕后像刚刚我那样,扔到地下室靠爬行过日子!”
啪啪啪——啪啪啪——
狂风暴雨的攻击落在男子身上,令他恐惧的事情发生了,他的手愈发无力,就如同手中的鞭子一样,眼镜王蛇的虚影不知道什么畏首畏尾,不敢上前。
“我……”
一只大手笼罩住了他的面庞,昏睡感袭来,他努力的让自己不睡去,再次回到那个地下室的话,紧缚的是那个部位?
如果是手那自己岂不是会死在哪里!
“我…错…了…我忏悔…放过…我吧…”
“你屡次三番逾越神的戒令,罪人啊,你已经没有后悔可言。”
“啊……”
冰冷,寂静…
“我在哪里?”
当伊谷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冰冷潮湿的地下室中,没有一丝光线能够照进这片黑暗的地方,连只飞虫都没有,安静的可怕,他那璀璨绚丽的眼瞳被黑暗无情吞噬。
孤独感,无助感,无力感三种感觉化作恐惧蹂躏他的大脑。
“呜呜呜!!!”
这次不仅仅是双腿被紧缚,还有双手,身上,鼻子,嘴巴和眼睛,全方位的封锁,这种束手待毙的绝望感足以让人发疯变成精神病。
过了很久,伊谷澜也不知道多久,他感觉自己快要睡去了,可是就在这时,疼痛袭来,一记鞭子抽打打在他的背上。
叮铃——
“呜呜呜!”
是神的化身来惩戒他了,让他不能睡觉,除此之外他身上还挂了很多铃铛,一抽打就会不停摇晃发出声音,干扰自己唯一能对外界感知的器官:耳朵。
叮铃铃~铃——叮铃铃~铃——
金色的铃铛在摇晃,罪人的灵魂在哀嚎。
等伊谷澜再次即将睡着时,如他所想的鞭打来了,这次力道比上次更猛,他的舌头顶住口球,可是形如人彘的他,除了头部没有一个地方能动。
“呜呜呜!”
“神啊,我知错了!”
伊谷澜哀嚎着,不敢再睡去,不能睡觉的他只能让大脑和感觉器官疯狂的被这地下室折磨,四周的墙壁就好像磁铁,四面八方牵引他的理智。
啪啪啪——啪啪啪——
疲惫的伊谷澜不知道遭受到了多少次鞭打,鞭打的力道开始逐渐加重,从疼痛到麻木,在麻木以后的鞭打,伊谷澜甚至感觉身体兴奋了起来,自己的私处竟然勃起了。
“呜唔!”
两粒跳蛋被固定到他的私处,还有乳夹,他感受到乳夹连接了一个重物,用力扯下他的乳头,渐渐的一丝丝快感传入大脑,打消了冰冷地下室带给他的感觉。
“呜❤️!!!”
为了躲避黑暗带来的无力感,伊谷澜不得不全身心感受身体私处传来的快感,很快就射了出来,残留的部分他很想用手擦掉,可是动不了,只能任由残留精液滴在地上。
“是神给予了自己奖励吗?祇不忍心看到我受到苦难,于是送来了一点安慰?”
皮带被拆卸的声音响起,自己的口球被拆了下来,新鲜冰冷的空气涌入嘴巴,让他忍不住吐出舌头细细感受新生的感觉,过了片刻他感觉到两个铁制物强行扒开了他的嘴巴,将嘴巴扩大,不过好在能勉强说话了。
吸吸吸吸——
鼻塞被摘下,一只温暖的物体送到他的面前,在这冰冷的地下室中给他带来一点安慰,他努力嗅着,想要得到更多的信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闻着温热物体散发出来的味道,他就脸红,自己的私处也勃起的更硬了。
“啊❤️……啊❤️……啊!!”
再一次陷入高潮,身上的铃铛响了起来,过了好久才消停下来,那根温暖的东西还在,太好了,这是自己唯一的安慰,他想到那个火柴盒,是如此的不可靠,只有这根东西在自己需要它的时候一直陪伴自己,于是他做了个决定。
“嘶溜……”
伊谷澜整个人微微颤抖的身体不由得一滞,他刚刚用唯一能活动的感官舔了一下那只温热物体,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像是他的私处的那根东西。
“但是感觉好奇怪,好舒服。”
不仅有股让他害羞的味道还有股奇怪的电流,流窜到体内让他身体变得敏感,伊谷澜内心挣扎了起来,自己可是男的抖s,怎么能够舔这疑似鸡巴的温热物体。
“不行啊…不行啊…”
就在伊谷澜内心挣扎的时候,那根温热物体像是听到了伊谷澜的心声戳了一下他的脸,伊谷澜感到疑惑,随后他就感觉到那根温热物体在慢慢的离开他,他下意识的想到自己还在地下室,冰冷的空气朝他的口腔疯狂灌入。
“欸…不…要…”
用力伸长舌头,好像银蛇吐信,都怪自己,那一定是神赐给自己打破孤独与冰冷的帮助,自己怎么能对神产生质疑呢。
“嘶溜…嘶溜…嘶溜…”
那根温热物体又回来了,伊谷澜兴奋的舔着前端,然后又愣了一下。
“自己是不是好像忘记了什么?”
不管了,伊谷澜兴奋的舔着,舔到忘我,那股让身体愈发舒服的致敏电流,那股温暖人心的感觉,他再也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那根地下室。
“啦嘶❤️…啦嘶❤️…啦嘶❤️…”
伊谷澜的舌头逐渐边长,让他足以完美的舔舐温热物体的龟头处与冠状沟,如果可以的话他真希望那根温热物体,不,应该说是大鸡巴,不用再自己欺骗自己了。
叮铃——叮铃——,铃铛摇晃起来像是在嘲讽自己。
“舔都舔了,无所谓了。”
是神的性器吗?就好像圣物一样,真希望祇用这根宝贝狠狠插入他的嘴巴。
“感受到神的温暖了吗?”
“嗯,神啊我就是迷途的羔羊请不要将我抛弃,请狠狠的引领我的嘴巴…不,是前方的路吧。”
神听到了他的话语,神把蒙眼黑布摘了下来,蜡烛亮起,是之前将他几次三番打入黑暗地下室的男子。
“为什么?你这家伙在教堂底下竟然做这种事情?”
“什么事情?”
“亵渎神的事情,神也会惩罚你的!”
“可是神有没有跟你说过是你主动要我回来,又是你主动舔我的鸡巴呢?”
伊谷澜迟疑了,对啊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在主动,也就是说自己又破戒了吗,在教堂底下产生那些淫猥的思想。
“那么你需要它吗?”
少年扶着鸡巴轻抚伊谷澜的每一处身体,那敏感的电流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牢牢的锁住他的思想,那根东西是如此的庞大,雄伟,自己需要它,也需要这个少年陪伴。
“你不说话吗?不错,果然在诚心诚意的赎罪,好,我很欣赏你,这个晚上过去后,我会将你解放。”
“不,不,请不要走,你是神的化身,在这里陪伴羔羊吧。”
“求我。”
“是的,求求你,用那根东西……”
“用它怎么样?”
“请❤️…再让我舔一次。”
抖s不好搞啊,季常青皱了皱眉头,现在还不肯老老实实的,不过没关系有难度他就接受挑战,自己一定要压垮对方所有的暴力思想,让他充满爱化身为她。
“嘶哈…嘶…嘶…唔…”
看着季常青靠了过来,伊谷澜很兴奋,疯狂的舔弄起来,他的大脑和身体为了不想在体验恐惧和寒冷,努力的给身体发出指令,只有所求温暖和肉体快感的指令。
“嘶…砸…嘶…嘶…”
嗯好像比之前离得更近了,看着近在咫尺的大鸡巴几乎快要进入空落落的嘴巴,伊谷澜很兴奋,舌头越来越卖力,自己就快要享受到了。
“嘶…为什么…哈…不进来…”
“你刚刚不是说只让你舔吗?”
“唔!神啊我错了!请你使用圣物把羔羊的嘴巴填满吧。”
伊谷澜好看的绚丽眼睛留下泪水,早知道他就不反抗少年,在教堂里破戒了。
“可是你还有罪!”
“那就把赎罪的期限延长吧!对,延长!”
“嗯,那我就满足你吧。”
伊谷澜收回蛇信子,季常青轻轻往前一送,湿润过的大鸡巴被对方整根吞下,抖s修女伪娘的喉咙就跟蛇一样,竟然真的完成了蛇吞象之举,旁边的神父都看湿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的我也好想要……唔❤️~”
神父咽了下口水,发现自己的双腿在摩唧唧后,赶紧祷告,除掉心中的欲念。
“嘶哈…呜…呜…呜!”
“呜❤️…呜❤️…呜❤️…”
跳蛋的快感和乳夹的快感仍在奉上,少年的大鸡巴在湿热口腔内进进出出,而深喉到极限的伊谷澜,睁大眼睛,卖力的吸着鸡巴,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是男人的身份,抖s的性格被短暂忘记掉。
从一开始的难以呼吸,到鸡巴舒爽的在自己口腔的进进出出只用了三分钟,季常青的抽查速度让之前女装成修女的男子无比迷醉,身上的铃铛叮铃铃作响。
“不要光舔它,吸它,如果以后还想吃大鸡巴的话,你要细细感受它的一切,还要牢牢的记住样子。”
听到少年发话,伊谷澜借助微弱的烛光看清楚少年的样子,然后低下眼眉看着大鸡巴不断耸动,一股特殊的味道进入脑海,是什么?
“是雄性的味道!”
季常青身上的气息被他主动吸入,由大脑感受到后他的男性自我逐渐苏醒,这让还在吃鸡巴的伊谷澜有种呕吐的感觉,可是肉体上的酥麻感让他欲罢不能,对方的雄性荷尔蒙在他的大脑和精神层面上四处乱撞,自己身上内在的一切男性概念软弱的好似死机一样,被压制的根本起不来。
“呜呜❤️……呜❤️…呜❤️!!”
前高了!被另一个男人的大鸡巴操到前高了,自己卖力的吸嗦鸡巴等来的是自己男性精神被揉碎,完成前高!
感受着来自私处的快感和乳头的疼痛,伊谷澜痛并快乐着,她太想解开绳子扒开屁股主动吞吐这根大鸡巴了,神父看到这里满脸潮红,无力的扶在墙上。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被紧缚认为自己受到了伤害与折磨,这是不对的,其实这是你自己想要的。”
“呜呜呜?”
“没错,就如同鞭打一样,麻木之后是舒爽的快感,你自己感受到了吗。”
感受到对方发生变化后,季常青开启了狼牙形态,放慢速度温柔的刮擦对方的喉咙与口穴,好让对方舒服点听自己的发言,伊谷澜眨了下眼睛以示回应。
“仔细想想,在以前虐待这位神父的时候你自己有没有想过被绑的样子,被人抽打,那种无力,可怜兮兮任人蹂躏的肉体快感,那时你的身躯是完整的男性身躯,可是你的精神呢?”
“呜呜呜,嘶❤️~。”
“当你想到那种画面并且还不反感的时候你的男性精神就会开始残缺,下意识的追求肉体快感补上,神创造一切可以不劳而食,而你是人,你既享受虐到别人的快感又想享受被虐待的快感,所以神对于这种贪婪的行为做出了惩罚。”
“所以神让我体验到了我一直不敢踏出的那一步,这三次重回地下室都是为了让我体会到神的不容易,只有我感到神的辛苦,神才会继续引领我赎罪。”
拔出鸡巴,让对方说话,听到回答季常青满意的点点头,鸡巴没白吃,被调教的都会脑补了,接下来就是第二阶段了,不用再去揉碎伊谷澜千疮百孔的男性内在了,而是去捧高。
“嗯,所以啊被束缚者一直以来都是享受的一方,是神唯一奖励人们不劳而获的途径,施虐者从来都是为被虐者服务的,他们才是最亏的人,神为了让你体验被虐设下难关,你凭借自己的勇气和毅力不断的越过荆棘,最终神派我来奖励你了。”
“哦哦哦!神啊,您是如此的富有怜悯心,请继续奖励我吧。”
完了,差点把自己听废,满脸羞红的神父感觉到自己一直信奉的神破碎了,她感觉再听下去,自己都忍不住要自缚起来给季常青抽了,自从接触少年后,她的大脑就变得怪怪的。
“嗯,不错继续舔,就是这样,不要只舔那个沟,皮肤和龟头连接处也要呼……。”
伊谷澜伸出觉醒的媚肉信子,伸的笔直然后舌尖翘起不断的连续点在包皮连接处,然后再用舌尖仔细的处理鸡巴沟里的脏污,今天有女同学来,所以季常青就没洗澡了。
“这股味道…呜❤️…嘶呜❤️…”
不愧是玩鞭子的,学习速度太快了,季常青被舔的把持不住,心头火烧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无套后入,话说神父呐,神父怎么还没出现,好不容易报仇的机会到了,自己脑子里的一点歪理全都说没了,接下来要说什么。
“迷途的羔羊啊你叫什么名字。”
“大人,伊谷澜,伊人的伊,山谷的谷,波澜的澜。”
“嗯,当然神还给你保留了一次机会。”
“什么机会。”
“让你变成付出方的机会,以免你会后悔。”
现在还不是改名的时候,季常青把鸡巴拔了出来,给对方松绑,乳夹去掉,跳蛋去掉,伊谷澜站在原地喘着粗气,重获安全感与自由的他一下子有些不适应,大腿上是刚刚被绳子勒出的红印,后背还有被抽的鞭痕。
“嘿,神父,神父,你干嘛呢,屁股坐在石阶上不冷吗?”
神父坐在楼梯上无助的捂着肚子,身体不断颤抖,过了一会儿满脸潮红的抬头看向季常青。
“别靠那么近啦❤️~你叫我干什么。”
“你在这附近有没有住的地方,我现在要思想教育对方了。”
“哦哦,好的,教堂后面有休息室的。”
神父两腿发软的的站了起来,没走几步就嘤咛一声摔了一跤,好在季常青眼疾手快拉住了对方,不然至少摔个破相,可是膝盖还是磕破皮了。
“怎么了神父,是还没休息好吗?我看你刚刚明明能自由自动了来着。”
看着少年的脸靠近自己,神父努力告诉自己,她是直的是直的,在心里给自己加油以后神父看向季常青的眼睛,瞬间脸红了,把头撇过去,找了个借口。
“我…我体质弱,弱不胜衣啊。”
给心里一丝安慰后,神父脸上的红晕少了一些,只只不过仍然低头心虚,她感受到少年呼在自己脸上的热气,联想到了少年刚刚说的话,自己真的尽力了。
“???”
季常青只好抱起神父让对方指路,神父的声音小的一丢丢,自己想靠近点听,神父又用手抵着他的脸,神父的手指很修长,不去弹钢琴可惜了。
“呼,这样到了,神父你在外面休息吧,后面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神父脸红着抱着被子枕头出去了,接下来的事情她想想都清楚,她躺在长椅上思考了起来。
吱——
休息室的房门没有完全关上,季常青怕神父又出事听不到求助就留了道缝,而神父莫自兴看到门留了道缝隙心里紧张起来,把头埋在正头上,屁股翘起整个脸通红不知道在想什么。
“来吧,这是你之前用的鞭子,现在由我来承受你的鞭挞。”
伊谷澜听到季常青的话兴奋起来,那种渎神的快感让她迅速把季常青双手双脚绑好,什么跳蛋,口球直接上,对着躺在床上的季常青发起猛抽,神父趴在门口不敢置信的看到这一幕。
“季常青…这位壮硕少年他也沦陷了吗。”
想到以后要和季常青一起被调教的日子神父竟然感到那么一丝丝的喜悦,后穴发痒,莫自兴继续观察着,少年既没有痛苦的嚎叫也没有像伊谷澜那样发出痴态。
“就好像睡着了?”
“好,好没劲啊。”
伊谷澜抽了不知道多久感觉手都酸了,喝了口水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她没发现神父在偷窥,她突然发现自己对做s失去兴趣了,好麻烦,又要给受缚者想着上什么样绑法,又要自己出力气抽,看着对方一动不动跟块石头一样,一点意思都没。
“快醒醒,神使!神使!”
然而没有卵用,季常青是真的睡着了,在感受到伊谷澜的按摩以后他感觉有点困一不小心就睡去了,伊谷澜解开口球,鼻塞和蒙眼布自己一个人推了半天,看季常青没醒来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呼❤️~”
伊谷澜把整张脸贴在季常青的肉棒上,神态沉迷,随后用手撸动起来,另一只手摸向自己的私处,她细细的嗅着少年身体上的每一处,看的神父拳头都硬了,恨不得自己上,早知道自己就跟着进房间了。
“哦哦哦!!!”
绚丽的双瞳往上翻露出白眼,胯下喷出浓浓的精液,整体还穿着女士紧身条衣,一副母猪痴女的样子,像是反过来被调教,撸的季常青都被硬醒了。
“您醒了,我来帮您解开吧,还请神使继续插我的小嘴吧。”
“不用。”
伊谷澜愣在原地,看着季常青轻松的崩断掉绳子,自己要恢复对方的记忆了,随着季常青摆起了动作,伊谷澜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一句话,少年也开口道。
“爱的力量是无穷大的,看到了吗这就是爱的力量。”
“嗯,嗯……我好像记起来了什么东西。”
经过刚刚的一番挥鞭运动后被压制的抖s性格回归,伊谷澜感觉头好痛脑子里闪过无数的回忆,她想到之前的地下室里少年浑身肌肉涨起,青筋爆出大喊的一句话。
“survive,生存模式!”
莫名其妙的bgm响了起来,四周好像燃起来了,伊谷澜看着眼前的少年充满了恐惧,扭头逃跑,这种怪物自己绝对不可能力敌。
“你这这家伙,不许跟过来!”
伊谷澜慌忙把门打开刚好迎面撞上莫自兴,两人一下子跌在地上,不过伊谷澜快速起身拿鞭子抵在莫自兴的私处。
“你不要再过来了!再过来我废了他!想不到吧,我早就想到你把神父安排在外面埋伏我了,老子只是将计就计,拿到人质才是我安全的保障,这就是老子的逃跑路线啊!哈哈哈!”
面对顶着一张温柔漂亮脸蛋自称老子的粗口修女,季常青只能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如此有个性的伪娘他必须要好好惩戒一番。
“常青,我……”
“不用不好意思神父,这都是我的错。”
修女伪娘的威胁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只见季常青把内裤脱下重新露出大鸡霸,发出神的指令。
“你在干什么啊!少年!”
“过来舔!”
“嗯,好的❤️~”x2
伊谷澜一脚踢开神父,就这种弱受神父还想跟自己抢鸡巴吃那是不可能的,这根圣物只有自己才能独占,而季常青还在想是不是幻听了,刚刚好像听到神父也这么说了。
“哦,不错,不错,乖乖乖。”
摘除假发后的修女伪娘的头发是湛蓝色,长到下巴处,一边舔着鸡巴一边长着绚丽的特有斑斓瞳色眼睛看着季常青,季常青轻轻抚摸着对方的侧脸。
“呜…不要…想太多!”
“老子…呜❤️…只是为了这…根宝贝!”
“才跪舔你的……呜呜呜❤️……”
“哦?回房间再吃。”
在捧高对方破碎的男性内在和恢复记忆后,季常青开启了第三阶段的作战,把对方拽着回到房间后,留下一道门缝,开始脱掉伪娘修女身上的抖s皮衣。
“你个死变态干什么?!脱老子衣服干什么?”
伊谷澜拼命挣扎,这种挣扎是下意识的抵抗,但是季常青就这样抓着她的两只手不动,将光着的裸露身躯压在对方同样光着的身躯上,气息与荷尔蒙重新开始入侵对方的身体,消磨神智,季常青顺利脱掉对方的衣服。
“啊…你干嘛…你是发情了吗?老子可不会给你上的。”
感受着季常青底下的大鸡巴在自己身上摩擦起来,她感觉自己也骚动不堪了,不过一想到少年对着自己身体发情,伊谷澜还是很得意的。
“果然啊,老子的魅力就跟美少女一样,没有能拒绝的。”
“你身上有套吗?”
“有的,你等一下,其实要是怕插不进去老子给口就是了。”
伊谷澜熟练的拉开床头柜,里面有一包抗敏感的持久性套套,季常青起身,她跪坐在床上看着对方胯下的那根蛮荒巨兽,心思乱了起来。
“等等等等,这包装太难拆了。”
盯久了大鸡巴伊谷澜感到手软,手里的套套包装怎么都撕不开,她开始脸红起来。
“怎么回事…呼❤️…这包装好难拆。”
“伊谷澜修女你怎么跟个女人一样。”
“滚蛋,老子…老子只是刚刚舔鸡巴太久,体力耗光了。”
“不对吧,应该是闻到比自己更强大男性的味道发情了吧?你这个骚零。”
伊谷澜羞愤交加,一气之下把套套往季常青胯下一扔。
“生气了!不给你操了!”
“好了,别生气了,我来拆把,你帮我戴就行了,我刚刚开玩笑的。”
伊谷澜手里拿着绿色套套,发现套套对于季常青的鸡巴小很多就换了个大号的套子让季常青拆。
“不够。”
“太小。”
“不行啊。”
“啊啊啊!你这家伙仗着身体比我好,欺负老子!”
连续换了好几个型号的套套发现都无法给季常青戴上,伊谷澜崩溃了,面对三番两次的羞辱,气得她连续嗦了季常青的大鸡巴好几下。
“呜…呜…呜……啵❤️~”
“不要生气嘛,那这样吧,等我们都软下来,我也亲手给你套一个吧。
季常青让伊谷澜躺在自己怀里,随便对方摸她肌肉,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的两个人重新拆了两个大号套套,还是跟刚才一样伊谷澜给季常青连续套了好几个都套不上去,只办法只好往自己手上吐了口唾液,仔细的涂在季常青鸡巴上,终于勉强的套到躯干中间部分,碰到粗度最长的躯干中间部分再用力,套子就破了。
“来,我给你带。”
伊谷澜的唧唧割过包皮,唧唧上面部分的一圈都是粉红色,十分可爱,季常青拿出一个最大给对方的疲软伪娘唧唧戴上,伊谷澜看着松松垮垮挂在唧唧上的套子脸一红,满是被羞辱的羞愧,她软的时候才六厘米。
“没事的换一个吧。”
“这个太大了不是你的错。”
“呃,不要害羞嘛,再换一个就是了。”
最后伊谷澜待机状态下的唧唧终于填满了最小套套的一半,季常青在她耳边哈了一口气,弄得伊谷澜耳根一红低下头。
“哈啊❤️~你干什么!不要再发情了,我还没完呢!”
伊谷澜开始搓了几下,在季常青的注视下她心里非常急,恨不得唧唧立刻立起来,可是心里越急,唧唧就越没反应,这一刻她觉得太羞耻了。
“我来帮你一把吧。”
季常青捏了下对方的粉嫩乳头,敏感部位受到刺激,伊谷澜的唧唧终于抬头填满了最小的套套,还搓的通红,粗度连季常青的一半都远不及。
“啊❤️~你把鸡霸放我唧唧上搞毛啊!”
勃起后的普通男性唧唧吃力的扛起待机状态的大鸡霸,没过几秒就被压的抬不起头来,分泌出前列腺液在套套里,看着身子发软的伊谷澜,季常青拿开了鸡霸。
“呼…好了别玩我了。”
“啊❤️~”
季常青不说话只是拿着大鸡霸敲打伊谷澜的唧唧,像一名专心的铁匠,重剑砸在刺剑上,不堪重负的刺剑发出淫靡的声音。
啪嗒——啪嗒——
“啊…啊…我身子有点没力气,我们还是回床上吧,求你了。”
伊谷澜的请求换来的依旧是沉默,在季常青的大鸡霸拷打下,没有几分钟伊谷澜的普通男性唧唧高潮了,伊谷澜的身子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是季常青拽着她。
“啊啊❤️…啊…啊…”
感受着小臂上的温热大手,伊谷澜没有再挣扎,她被季常青推到窗帘上,身高的差距下,她需要仰头看着季常青,跟神父一样,她现在已经不敢与季常青对视了,季常青把伊谷澜举了起来,开始隔着套子磨起大鸡霸。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唧唧与大鸡霸之间互相摩擦着,伊谷澜感受到对方热粗大影,再看看自己因为连试了好几个套套都进不去,最后需要勃起才能勉强填满套套的唧唧,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会这么大,神父躲在门后面看的有些痴,自己的唧唧其实比伊谷澜都小,要是自己上的话肯定已经主动趴在床上挨大鸡巴操了。
而季常青依靠这两个简单的动作,对方原本勉强修补的男性内在彻底破碎,化成粉末,自己的雄性气息开始横冲直撞无所顾忌。
“你脸长得很漂亮,尤其是你的眼睛很好看。”
“啊…啊…有吗?其实很一般吧…”
“很受女孩子欢迎吧?你几岁?以前有没有受到过排挤?”
“二十岁,是挺受欢迎的,班上的男生虽然不说但是嫉妒恨的表情还是看得出来。”
猛男落泪,季常青终于找到破绽了,他怕伊谷澜放下,弯下腰,来了个壁咚,自己铺垫了这么久,马上就可以进入最后阶段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接下来一直做个伪娘,找个男人,这样他们就不会嫉妒你了。”
“做伪娘?男人?可老子是抖s啊,客串修女只是为了方便搜集周围人信息能够调教。”
“对,做个伪娘,将抖s抛到脑后吧,我刚刚跟你说的受虐者你都忘了吗,躺在床上享受快感就好了,来吧体验一下。”
拿出麻绳给伊谷澜绑上一套龟甲缚,半推半就的趴在床上,感受着麻绳上面的毛挠在高潮过后的身体上,有种麻痒感,季常青把碍事的套套拔掉捅了进去
“啊!好痛,狗东西你骗我!”
“不痛,没事的,乖乖乖。”
谷澜以痛骂我,我报之大鸡巴,怀揣着感恩心理的季常青没有活动鸡巴,在等对方适应,在这等待的时间里自己还是有事情做的。
“啊…哈…你给…老子…啊…打飞机?”
原来如此,伊谷澜的淫叫声主要是啊,季常青用力握紧开始加速,隔着套子感受到温热大手的撸动,伊谷澜整个人都爽死了,开始往枕头上滴口水。
“不要再用力了,这个力度差不多。”
“啊…呼…太快了,能不能慢点。”
伊谷澜抬起还未雌堕是臀部,漂亮的脸庞务必放松,在温热大手的告诉撸管下,她只能娇喘,而季常青的鸡霸还插在对方后穴里渐渐的也没那么痛了。
“去了!去了!呜啊❤️…竟然被另一个男人撸到射了!”
伊谷澜抬起的屁股一颤一颤,两只失去力气重新趴下,季常青松开对方的唧唧,胯部开始活动,挺起的鸡巴在对方的后穴里深入浅出。
“休息休息,剩下的交给我吧。”
“唔…好舒服,跟刚刚完全不一样。”
“对吧,我怎么会骗你这样可爱的男孩子呢。”
啪啪啪——啪啪啪——
神父听到季常青的话,拿出镜子照了照,看着唇红齿白的自己,自己有女装的天赋吗?
房间里面的性交还在继续,季常青强而有力的胯部猛击在伊谷澜翘臀上,爽的伊谷澜发出靡靡之音,神父把衣服撩起,自己开始自慰起来,她勃起后勉强能够着平均水准,修长的手指握住炙热的包茎唧唧开始上下运动。
“呼❤️~少年,要是身下压着的是我就好了……”
这么多年,神父都没发现自己是个渴望大鸡巴后入的骚零,只觉得自己长得阴柔了点,期间也谈过女朋友。
“好舒服…肠肉包裹炙热鸡巴的感觉,老子的唧唧都重新抬头了…呼❤️…难道我真的该做伪娘?”
“没事的,不想当就不想当吧,我不会勉强你。”
季常青两只手嵌入对方的后臀,往对方最肥美的地方猛捏,多余的臀肉从指尖的缝里溢出,开始把控起节奏,以两浅一深的方式顶着对方g点。
“可是老子…啊❤️~被操的好爽啊。”
“也是,想想看你戴套脸红的样子,很像害羞的女生呢。”
“哈啊……你胡说,那是因为我本来长得就好看,做帅哥也一样的。”
“哈哈,你想想看你现在被我后入的样子然后再仔细想想你跟女生做爱。”
受到季常青言语引导的伊谷澜,脑子自动构成了赤着身子的季常青捏着自己后臀狂暴轰入的场景,再想想刚刚自己戴套的时候连个包装都撕不开,后面戴套的时候被季常青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恐怕就是换个女生也是一样的态度吧
“啊!又在嘲笑我了…噫啊啊❤️…没遇见你之前老子一样有女生喜欢。”
“呼…怎么会呢,没有羞辱你,你看你那么快就泄了,我也就比你强那么亿点点,我是让你思考受虐者的问题,你看你被我操的很舒服吧。”
“哈啊…好舒服啊…你说的都挺对的…那你为什么不当?”
“你这么漂亮,是个大帅哥,连马甲线都有,我呢又丑又搓,只剩下出劳力的身体了,你理所应当的该享受。”
“啊啊啊啊!!!!去了!!”
教堂休息室内,黑暗的房间仅靠蜡烛照明,一名体态柔美的漂亮青年被肌肉少年压在身下疯狂发泄,一头漂亮的湛蓝自然卷长至下巴,跟随性交的冲击晃来晃去,本该有神的绚丽彩瞳此刻也暗淡下来,一根唧唧被青年压在身下,套子里时不时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多余的精液流到床上。
伊谷澜听见季常青夸她一下子飘飘欲仙了,而且随着性交的持续她感到对方雄性气息已经完全摧垮了她的精神防线,被碾碎成渣消失掉的男性内在被更加柔美,更能享受到肉体快感的女性内在填满,如同大鸡巴填满自己的后穴一样。
“唔——好痒啊!感觉身体麻麻的,要变成伪娘了吗?”
“没事的,不要管这些,想要我加速你就抓住床的栏杆。”
伊谷澜听话的抓住栏杆,她感觉自己不一样了,胸部痒的要死,屁股也更加敏感,之前邦邦硬的唧唧被压的软掉,只会一直流前列腺液,唧唧那块的床单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身体不对劲啊!感觉那里都在高潮!又好像那里都有鸡巴操我!”
“老子…老子…会变成什么样子…哈❤️~”
啪啪啪——啪啪啪——
少年结实的胯部一次又一次撞在伊谷澜变敏感的屁股上,开启狼牙模式,猛地加速完全忘记了刚刚的节奏,现在是关键阶段,一定要做到最深处,用不了多久对方的抖s性格就会消失,最后会变什么样的伪娘他也不知道。
插到深处…插到最深处…插到更深处…
每一次都用最大的限度,对方的后穴也很给力不管季常青插入多深都能吞下,季常青胯下的两枚蛋蛋时不时的蹭到伊谷澜底下的两粒因为主人的缘故开始收缩的伪娘蛋蛋。
“哦嚯嚯啊❤️…脑子一片空白…你这家伙跑到人家的脑子里干什么啊!”
“既然要变成伪娘的话,那就把谷澜改成口加咕的咕吧,澜改成空谷幽兰的兰吧,好不好?”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好好好…都听你的…不要再…顶人家的花心了…”
“那可不行,现在是关键时刻,你的精神虽然记住我了,你的后穴还没牢牢记住我。”
雌堕中的屁穴哪里受的了季常青狼牙棒的犁穴,很快就收缩起来,夹住大鸡巴,季常青感受到对方后穴开始紧缩就把伊咕兰的两只大腿提了起来,当做机枪一样开始骑射,对方底下的雌堕唧唧在套子里喷出精液,后穴高潮和前高一起来临。
“人家什么都听你的…不要…啊❤️…再这样顶了…太舒服的话脑子要坏掉了。”
“那你现在考虑清楚了吗,想不想变得女性化一点,做个我喜欢的伪娘?”
“我考虑考虑吧…感觉现在好麻啊。”
啪啪啪——
“啊…啊…我不要啊!不啊❤️,我要我要,要做你喜欢的伪娘。”
“唉,口是心非,难道非要我把鸡巴抽出来吗?你要是想做你就喊得羞耻点。”
伊咕兰的后穴像是在呼吸一样一张一合,雌堕的身躯浑身无力,趴在床上大口呼吸,刚刚对方狂风暴雨的抽插让她差点无法呼吸。
“咦?你的胸有A了呢。”
“有吗?”
“有啊!有破绽!”
季常青把已经雌堕的青年翻过身来开始种付位的抽插,伊咕兰自觉的用双腿缠住少年的腰,本来结实富有活力的男性大腿因为雌堕现在变得光滑圆润,雌堕唧唧被震到跃起然后落下拍打在伪娘腹部上。
“兰儿,我能叫你兰儿吗?兰儿你的大腿好光滑啊,每次后入你的淫穴,腿上面的的肉就一抖一抖的。”
“呜呜呜呜…兰儿也不知道,兰儿只知道爽现在,嘿嘿。”
“脑子里在想什么呢?怎么可以这么色。”
“兰儿在啊啊啊…在想被常青的大肉棒无套中出。”
“真是没办法,那就满足你吧。”
教会的床嘎吱嘎吱的响了起来,伊咕兰的一只光滑大腿被季常青举起来,整个人侧躺着享受着新姿势的快感,果然啊,自己长着这样漂亮面孔就应该早点雌堕,自己做男人那有伪娘爽。
自己的唧唧回不去了一直软踏踏的,蛋蛋缩的跟小孩子一样,光滑大腿的话可以穿丝袜,人鱼线一定要露一出来穿露脐装,敏感屁股一定要穿超短裙方便常青的大鸡巴无套后入,这样的话随时随地的做,在公共厕所,在家里,在教堂,总之想想就刺激。
“兰儿你的口水流出来了。”
“没事,伪娘被干的时候流些口水很正常嘛。”
“你承认了,太好了,伪娘伊咕兰,兰儿有考虑过成为我的伪娘朋友吗?”
“当…当然啊!成为常青的伪娘炮友,随时随地的做爱,咕兰很想被你撞到屁股失去知觉,最后常青的精液全部射进来。”
伊咕兰射在套子里的精液不知道有多少了,从一开始的男性精液到后面的前列腺淫水和伪娘精液,射的满满当当,她准备做完爱就把套子里的精液全部吃掉